要是他们有啥事,指定要让那白毛垫背。

见他们匆忙走远,沈槐伸了个懒腰:“未免太瞧不起我了吧。”

这年头的锁还有什么难度么,要不是见他们在院门口不想太嚣张,沈槐早就想秀一把。这手艺还是他十八岁刚接收公交车时,从一个厉害的亡灵小偷那儿学来的。

代价是他帮那被车撞死的小偷找到他偷偷藏起来的钱财,交给了他跛腿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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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槐从机械手表外抽出一根细细的做装饰用的银线,对着锁眼捣鼓了几分钟,成功将从外反锁的房门打开。

“这年头,真想困住人,还得是大铁链。”沈槐小声嘀咕着踮起脚,猫儿一样地缩进堂屋,四处看了眼决定上楼。

两层小楼,前面是三四十平的院子,一楼是堂屋、厨房、主卧、客卧、卫生间,二楼的构造与一楼基本一样。

他悄咪咪地打开二楼主卧的房门,只看见乱成一团的被子,房间内有一股隐隐的臭味,是没好好拾掇的汗臭味与发酵腐烂的湿垃圾。

他飞快扫了几眼,猫腰打开柜门,陈列摆放的衣物明显是一个成年男人独有。他掉转目光又摸索其他位置,连床底下都没放过。

如果真的有地下室或者密室,应该在哪呢?

在主人一眼能看得到的地方?

沈槐思索片刻,又重新回到二楼主卧,他想起自己闲暇时间刷短视频时看到的装修密室,往往这些密室都是在楼梯口、衣柜门等处。

他正准备翻找呢,就听到楼梯口传来赵老三暴怒的声音:“龟-儿-子的,幸好我回来了,这小白脸还有点儿搞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