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老式居民楼,隔音很差,加上进门后就是客厅,所以他们上楼时的动静鸦透听得很清楚。
极其没素质的敲响了一家又一家的大门,只是为了确认鸦透在哪里。
“他到底住几楼?”
这栋楼已经没有多少人住了,楼层低的一般都是腿脚不太方便的老人,他们耳背加上行动迟缓,即使门被敲的震天响他们也听不见。
“操。”
黄毛眼看着碰壁了好几次,心情也跟着差了起来,“那边回话了没?他到底住几楼?”
“再敲下去我特么的都要烦死了。”
栓子打开手机,看着“对方正在输入中”几个字,“马上。”
黄毛丢掉手上的烟,鞋底在上面碾了再碾,“跟他说,如果还不回话,我收拾完鸦透之后,明天第一个就来收拾他。”
“好……他回了。”手机上是对方发来的具体楼层数,栓子抬头看向他们上一层楼,从缝隙中看见原本紧闭着的大门打开,愣了一会儿,转身询问红毛,“我们现在是在三楼是吧?”
“嗯。”红毛应了一声,用胳膊肘杵了杵栓子,“发了什么?”
“四楼,对着门口站的右手边那个门。”栓子将收到的具体信息报了出来,还是有些发懵,脸色跟着奇怪下来,“但是,鸦透好像自己下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