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气愤的想要辩解到无力再到麻木。
怀里的小姑娘哭得越来越起劲,陈醉扯了两张纸给她擦鼻涕。
又笑她,“别这样,再这样我都要哭了。”
“怎么难过成这样?我当时都没你这么难过。”
“陈醉。”叶笙吸了吸鼻子,哽咽着。
满含眼泪的眼睛盯着他的脸,十分认真地问,“我是不是出现的太晚了?”
陈醉愣了下,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不晚。”
“一点都不晚。”
他什么事情都可以忘,但唯独和叶笙刚开始见面的那次。
手里的打火机反复的点亮又熄灭,他在那个巷尾的黑屋子门口转了一圈又一圈。
如果不是叶笙送回来的那些东西让他心情好了点。
怕是当时就会爆出南乐街某个小巷着火的新闻。
他也会永远消失在那个节点。
叶笙仰头,脸上的泪都没擦干净,又闭着眼睛吻上陈醉。
这次不同于每次的被动接受。
她吻得急迫又用力,胳膊搂着陈醉的脖子用力往下压。
像是拼命的索取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