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戎玉走后,裴容白一边看书一边陪着乔松玉,直到快晌午了,乔松玉才悠悠转醒。

“我渴……”乔松玉幽怨地看着裴容白,这时的裴容白自然是千依百顺,立刻倒了茶水来,扶着乔松玉坐起来,喂他喝下,还问道:

“还要吗?咱们自带的茶叶喝完了,只能喝客栈的,你将就一下。”

“还要。”说实话渴起来就算再好的龙井那也是牛饮,管它茶叶是什么呢。

裴容白便又喂他喝了两杯,乔松玉这才解了渴,道:

“我喉咙被灼烧过似的……都怪你!”

“好好好,都怪我都怪我。”裴容白宠溺地笑着摸摸他的脸颊,“松儿昨晚叫了一夜,也的确辛苦了。”

“乱讲!我哪有!”乔松玉又一下红了脸,“你讨厌,都说不要了……以后再也不做了!”

“是是是,不做了。”裴容白此刻是尽数答应,不过到时候提枪上马了,再做不做,就由不得乔松玉了。

乔松玉穿了外衫,又问道:“我大哥呢?”

“他去买丝绒去了。”裴容白回答道。

“这时候他还想着做生意呢?”乔松玉心想,怪不得自家生意这样蒸蒸日上,有他大哥在,不发财也难啊!

裴容白被他的话逗笑了,道:“这你可真冤枉他了,因为咱们进宁海府要扮作商人,到时候还要海运的,正好他也看中了一批丝绒,故而才去买的。”

“哦,原来如此。”

“松儿饿了吧?不如我叫店小二送些饭菜上来,如何?”

“好,我正饿了呢。”

裴容白便叫江上下去吩咐送饭菜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