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发觉自己黑了!
看着镜子都要哭了!
“嗷”
乔茗茗崩溃趴在床上,踢着脚干嚎道:“老天爷啊,这是什么人间惨剧啊,我怎么黑了这么多啊!”
这太为难人了,她受不了变黑这么多啊。
宁渝低低笑:“没事儿,冬天捂几个月就又白回来了。”
乔茗茗都要泪目了,可怜巴巴问:“万一不白呢?”
宁渝信誓旦旦:“不会,你天生皮肤就白。而且我去年不也白回来了吗?”
乔茗茗呜呜咽咽的,然而伤心过后还要去田里继续干活。
最近几日天气都异常炎热,仿佛秋老虎来临了。
山里的油茶籽已经差不多采摘完毕,一萝筐一萝筐的油茶籽被运下山来,然后放在田野里暴晒。
田野里好大一片稻谷都被割了,只留下一截截的稻草根。
把草根给压平,然后铺上竹席。
这里的竹席不是床上用的竹席,竹席编得非常大,专门用来晒东西,村里叫它晒垫。
被脱谷的米粒可以放在这个晒垫上晒,油茶籽则放在另外一个晒垫上晒。
一张张晒垫不仅摆满晒谷场,甚至还把一块光照特别好的田野给摆满。
丰收的气息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