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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人能参加的大选,在某些人家看来,是想都不敢想的通天路。

总之,不过五十两的本钱,怎么也不会亏,至于把人逼死?这印子钱从古至今逼死的也不是一家两家了。

玉格又道:“称塔答(伯父)家的房子?”

多尔济苍凉的笑了一声,“我原先也是这样想的,可三千七百两,他们家的房子卖一百两都难!他们怎么敢!”

还特特的留下阿玛的债,这分明就是给他留的啊。

玉格沉默了一会儿,看向金姐儿问道:“你们家的房契可在你身上?”

金姐儿身子一抖,嗫嚅好半晌,才含糊着说道:“我不知道,我不认识字,家里只剩下这个东西了。”

只剩下,只?

如果连家具都卖了,那、玉格深吸一口气,看向多尔济道:“阿玛明日托人查查契书吧。”

多尔济怔了怔,反应过来玉格的意思,不敢置信的抬头看向她,脸色骤变。

第5章

突然遭遇这样大的变故,一家人都没了吃饭的心思。

陈氏呆愣愣的坐在炕上一角,整个人像是没了生机的破布娃娃。

玉格把六姐儿安置到炕上坐下,摸了摸炕面,竟然早就凉透了。

玉格打起笑容,转头对大姐儿道:“大姐,把炕烧热吧,有些冷。”

大姐儿像是木偶人般麻木的点点头,又麻木的去抱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