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星澜咽了咽口水,“夫君,光天化日之下,你冷静啊。”
可傅玄麟浑身上下已经滚烫的能点燃蜡烛了,现在湛星澜就是跑也来不及了。
翌日清晨,湛星澜浑身酸疼,有气无力的趴在床榻上。
一条柔软雪
白的手臂垂在床沿边,后背和颈子上新旧吻痕叠加,浅浅的红色像极了一朵朵盛放的花。
“做药膳果然比制药难要多了,以后,我再也不做药膳了。”
傅玄麟躺在她身后,强壮的手臂搭在她纤细的腰上,刚好与她翘起的臀部齐平。
“若哪日澜儿不满意为夫的表现,也可再做一回杜仲玉竹桂圆枸杞煲乌鸡。”
“不不不,夫君已经很好了,不必再补了。”
湛星澜算是明白了,她做药膳分明就是多此一举。
咚咚咚!
“谁?”
“王爷,慈昌国使臣差人前来请王爷去衡鹤馆。”
“本王不是说,有关慈昌国之事全都交由你处理了吗?”
“王爷,此次之事属下怕是难以胜任。”
“你去回话,就说本王身子欠佳,不宜出门。”
“来人说了,王爷何时身子便利,何时去衡鹤馆便好,慈昌国使臣就在衡鹤馆等着王爷。”
湛星澜听着门里门外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愣是没听明白他们说了些什么,于是忍不住问道:
“你们在说什么呢?使臣若是有急事,自是该寻夫君的,夫君怎么这般推拒?可是那慈昌国使臣蹬鼻子上脸,欺负了夫君不成?”
傅玄麟一时哑口,湛星澜见状便提声冲门外道:
“百里,你来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若有半句隐瞒,我便将竹欢送回明国公府去伺候。”
“回禀王妃娘娘,慈昌国珈凝公主派人前来,说是慈昌国的贡品少了一箱,须得请王爷亲自去瞧瞧。”
百里墨回答得干脆利落,几乎没有半分犹豫。
傅玄麟暗道一声:“叛徒。”
湛星澜腾地坐起身来,一脸狐疑的看向傅玄麟。
“珈?凝?公?主?原来夫君昨日见的使臣,是位公主。”
百里墨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喊道:“王妃娘娘,您别误会,珈凝公主虽对王爷有意,可王爷对她是避之不及啊。”
“闭嘴!去前堂候着!”
傅玄麟怒道。
“是!属下遵命!”
门外的人影几乎是一闪而过。
湛星澜抱拳看着傅玄麟,愠怒道:“为何与百里墨在我面前打哑谜?”
“为夫不愿澜儿为此事烦忧,并非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欺瞒澜儿。”
“那我问你,你对那珈凝公主可有情意?”
“绝无。”
“那你与她可有过亲密之举?”
“亦无。”
“夫君既光明磊落,便不该瞒我。难道在夫君心里,澜儿是个悍妒无知的女子吗?”
“此事是为夫有错,本想让澜儿免于胡思乱想,不曾想倒让澜儿生气了。”
“夫君往后不可再瞒我了,否则我才真的会胡思乱想。不过,这个珈凝公主竟然这么主动,夫君能躲一时,也躲不了一世啊。”
湛星澜精光一闪,露出了狡黠的目光。
“夫君作为东道主,自然是该帮远道而来的使臣寻回贡品的。只不过,本王妃最是乐于助人了,自然该去帮帮忙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