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星澜知道傅玄麟是在安慰她,可一顿饭下来,傅玄麟还真的喝光了所有的汤。
站在一边伺候的百里墨和竹欢,
满眼同情的看着傅玄麟。
心里只有佩服二字可以表达他们的心情。
午膳毕,傅玄麟便让竹欢伺候湛星澜回寝殿午睡。
待湛星澜一走,百里墨火速搀扶着傅玄麟去了茅厕。
一炷香后,傅玄麟面容憔悴的从茅厕里走了出来。
“王爷,您这是何必呢?”
“王妃一片好意,本王怎可辜负。”
傅玄麟捂着胃口,心事重重的往寝殿方向走去。
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湛星澜要给他炖壮阳补肾的汤?
难道昨夜他的表现很差劲吗?
不应该吧。
百里墨似乎看出了傅玄麟的心事,便故意语气轻松的安慰道:
“改日属下为王爷寻个专治隐疾的医师,定能为王爷调理好身子。”
“滚!”
“得嘞。”
“慢着!找个机会跟竹欢说,若日后王妃再下厨做什么补汤,千万要拦住王妃。不管用什么方法都好,但唯独不可伤了王妃的心。”
“是,属下明白。”
片刻,傅玄麟漱了口,沐了浴,换了身干净衣裳,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推门走进了寝殿。
湛星澜正自责坐在塌上,安静的等待着傅玄麟。
傅玄麟坐在了湛星澜身边,摸了摸湛星澜那张还没有他巴掌大的脸。z.br>
“澜儿,你怎的还未睡?”
“今日的补汤,很难喝对吧。夫君方才是去茅厕吐了,对吗?”
“为夫只是吃得有些撑,澜儿别多想。”
“夫君不必安慰我,澜儿心里清楚自己的厨艺。日后这些补汤什么的,还是让竹欢来做吧。”
傅玄麟嘴角抽动了几下,露出了一个很勉强的笑容。
“对了,昨日为夫见到了闻人郎君,他想见澜儿一面,就定于后日晌午笑春风春字号房。澜儿可要去吗?”
“阿琢回来了?说起来阿琢离京也有小半年了,他当初说家中有要紧事,不得已要离开京城,还说也许再也不会回来。如今既回来了,想必是家中之事已了,作为朋友我也该去见见他。夫君会介意吗?”
傅玄麟嘴硬道:“怎会,为夫相信澜儿。不过,为夫也只相信澜儿。”
他的言外之意,就是他相信湛星澜绝无别的想法,但不相信闻人琢没有非分之想。
傅玄麟说完这话,脸莫名奇妙的红了起来,加上他一脸认真又有些吃醋的表情,竟显得他格外的软萌。
湛星澜挑眉一笑,原来傅玄麟吃起醋来这么可爱的。
她捏了捏傅玄麟白里透红的脸颊。
“夫君吃醋便吃醋,脸怎么还红成这样了?”
“澜,澜儿……我好像有些不对劲。”
傅玄麟的呼吸突然急促了起来,脸也红得厉害。
湛星澜也察觉出了不对劲,赶忙给傅玄麟把了下脉。
“糟了,好像是补太过了。”
“什么?”
傅玄麟的眼神迷离了起来,从脸颊到脖子,红得像一只煮熟了的虾。
就连他鼻下呼出的气也热腾腾的。
他滚烫的手掌划过床榻覆在了湛星澜的手上,挺拔健壮的身子缓缓伏下完完全全将湛星澜拢入了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