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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自打生了孩子,身上一直不曾爽利,没办法伺候爷,不如叫钮祜禄妹妹伺候爷”她脸上带着几分虚弱道。

四爷定定看了她一眼,才起身淡淡道“就听福晋的。”

“主子,您这是何必呢。”刘嬷嬷有些难受地看着福晋道。

四爷来正院不叫水的时候多了去了,怎么就非得推四爷去其他人那里,还是钮祜禄氏。

“明天早晨叫秦升盯着她把避子汤喝了。”乌拉那拉氏一点解释的意思都没有,她淡淡地扶着月瑶进了内室。

钮祜禄氏这边迎来了四爷,她心里不是不激动的,可面上却很绷得住,只是越发温柔小意伺候着。

四爷其实不太喜欢钮祜禄氏,跟她在一起时,总有种别扭的熟悉感,这钮祜禄氏有时总感觉像在学别人,比如早年间的李氏和宋氏。

这话他也没法说,钮祜禄氏这边粘杆处查过,没什么问题。而她进府的时候,那个宋氏早都没了,也对不上。

“歇了吧。”四爷不等钮祜禄氏殷勤伺候,看了眼博古架后的佛台,淡淡地道。

今日来钮祜禄氏这里,是为了给福晋脸面,他本是没打算做什么的,还是看了那佛台,四爷才草草来了一次。

就这样,钮祜禄氏也没有什么不满,她知道四爷还

不喜欢她,钮祜禄氏的机缘也不在这会子,她不着急。

叫了水以后,钮祜禄氏就规规矩矩地睡下了,到了寅时四爷起身时,她早已经在旁候着。

去过了钮祜禄氏那里,四爷便也去了耿氏和苏氏那里,武氏那里在万寿节之前也得了四爷一晚留宿。剩下除了弘昂的生母冯侍妾,其他时候四爷就都在外院和琉璎园呆着。

万寿节之后,万岁爷果然是给了四爷交代,他在大朝上,突然因为一件小事训斥了太子。

“身为大清储君,你纵容门人在河南大肆敛财,还指望着你能护佑我大清的老百姓你的礼义廉耻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守着大臣们,康熙说的话一点都不客气。

太子跪在地上,垂着头叫人看不清楚神色“都是儿臣的错,皇阿玛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