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听?”时母冷笑:“我儿说他乏了要休息,你们耳聋听不见?”
众人眼神躲闪。
时母冷冷的看向时二叔三人:“想嫁进时家的女子不少,门当户对的大家闺秀也不缺,不是谁都有资格踏进我时家门槛儿!”
时二婶侄女被这一通含沙射影羞得满脸通红,心里却是浓浓的不甘。
说的好像时家门槛多高似的,姓沈的能进,凭什么她就不能?
“大师留下。”时母闭了闭眼:“老钟,送客!”
等这群人被灰溜溜赶出门,时母这才坐了回去。
“娘没想到你二叔会叫上这么一大群人。”时母看向时慕白两人:“用过饭了吗?”
时慕白看沈廉一眼:“用过了,廉廉担心我饿着,提前准备好了,在马车上吃的。”
听到时慕白对沈廉的称呼,时母眼里划过一抹笑意。
“廉廉把你照顾的很好。”时母也跟着改了口,知道儿子这么说,是不想自己怨怪沈廉,叹了口气:“娘知道,你们瞒着不说,是不想让我担心,但你们不说,我什么也不知道,从别人那听个只言片语反而更加胆战心惊,以后可不许再这样了。”
“好。”
时慕白和沈廉自是应下。
“今天你二叔突然把那些人叫来,娘就知道他没安好心,正打发着他们,你们就回来了。”时母摸着儿子苍白的脸:“我儿受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