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量力。”很快,梵向一就冷笑一声,随后出了傅言的房间。

而屋顶上,那个看起来十分诡异眼睛“气球”周围,一些纸灰正在被风吹散在空中。不仅如此,那大眼睛还朝着纸灰的方向眨了眨,视线穿过那些快速消散的纸灰,望向了高楼林立的远处。

在那高楼之上,那所谓的“云顶之处”,某个自进入恐怖游戏世界来便未尝败绩的人,终于第一次踢到了铁板。

***

傅言起床后,觉得自己的状态果然变好了。

脑子里还有点乱,但沉重感和浑身隐隐胀痛的感觉已经消失,体感上轻松许多。傅言去洗漱了一番,然后就准备出门去“曙光”蹭个早餐——反正岑意昨天在纸条上也让他方便的话就去一趟,并且欢迎他一天三餐去蹭饭。

梵向一当然也去了。具体的过程是,傅言下楼时,梵向一从书房里出来问:“这么早,去晨练?”

傅言回:“只吃饭,不运动。我大病初愈,好意思叫我去晨练?”

梵向一:“没病的时候你也不晨练。我也去。”

傅言道:“吃饭可以带你,晨练就别带我了。走吧。”

于是两人双双出门。傅言走得不快,顺便散步、纯当运动了,梵向一就配合他的步速,大长腿也走得慢慢悠悠。傅言边走边环视了一圈周围的房子,忽然发现了一点:“那个房子上新贴的,像是古代春条似的东西,是什么?”

“‘春条’?”梵向一不知道“春条”是什么,但他猜得到傅言问的是什么,于是回道,“你指的是那些符吧。”

“符?”傅言还特意停下来,认真看了两眼那些就比巴掌长一些的黄纸,说道,“所以说就是些封建迷信?应该是新搬来那些人搞的吧,有什么作用,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