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告诉他,的确有一位如他所说的女人进客栈的饭厅里要了一杯奶茶,还向他打听往东边靠海的地方怎么走。
伙计便指给了她这条官道。
她喝完了茶,付了钱,就走了。
听了这话,他只好拧转缰绳,失魂落魄地回到屋里。
初春的阳光柔和地洒过窗棂,窗外传来一阵轻快的鸟鸣。
他精疲力竭地倒在c黄上。头脑一片空白。
身子原本虚弱,被那桶井水一淋,再加上昨天酒后在地上睡了一夜,沾了冷气。到了下午,他浑身便开始发起了高热。
他本想咬着牙起c黄,给自己找一点药。无奈头昏脑涨,身子发软,便索性躺在c黄上,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半夜里他浑身滚烫,口干舌燥,想喝水,眼皮子却沉重地睁不开。手伸到桌前乱摸了一气,没摸到水杯。只好继续蒙头昏睡。
也不知睡到什么时候,突然有个人使劲地摇着他的身子。
他勉强睁开眼,天早已大亮,一个穿青袍的中年人站在面前。
他糊里糊涂地问道:“阁下是谁?怎么跑到我的屋子里来啦?”
那人道:“林大夫,你不认得我啦?我是昨天你挂招牌时,跟你说话的那个人啊。我姓费,叫费谦。”
慕容无风闭上眼,道:“不管费钱还是不费钱,今天我不开张。”
费谦大声道:“喂!你这人说话怎么不算数哪?昨天你明明答应替我妹妹看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