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里翻江倒海,好像要把五脏六腑都吐了出来,谢谦看李子言一脸痛苦,嘴唇发白,还支支吾吾地说,“对不起,娇花花,弄脏你的衣服了。”心里竟也难受,“安康,你怎么了?”
拼桌的人一脸惊恐,“他……他不会是中了毒,要死了吧!”店老板急忙跳出来,“你瞎说,我这店里的东西可是干干净净的!”
周围的食客听到有人中毒,纷纷扔下筷子逃走,茶馆乱成一团,店老板追着大喊,“没给钱呢!”
谢谦把李子言打横抱起,店老板抓住谢谦手臂,“你可不能走!你们是来砸场子的吧!赔钱!”
“好啊,你去京兆府报官,府尹要是觉得吏部侍郎要来你这里的小茶馆砸场子,我就赔钱给你;如果不是,你在这里横加阻拦,耽误了我怀里病人诊治,你负得起责任吗?”
店老板松了手,谢谦抱着李子言就往医馆跑,李子言靠在谢谦肩膀上,“侍郎大人……好大的官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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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肚里有包子 康儿的身子已经显怀了,不能再拖了。下个月,你们就大婚。
谢谦抱着李子言跑去了最近的医馆,铜钱和元宝迈着小短腿紧跟其后,郊外的医馆不似城中那般拥挤,但等候就诊的人也绝不算少。
药童拦住谢谦,“不行不行,都得排队!”谢谦赔礼道,“小公子,我这朋友吃坏了东西,可能中了毒,劳烦行个方便。”药童见李子言脸色蜡黄,直翻白眼,应允道,“师父在给人缝伤口,缝好了就给你们看。”
铜钱看了下医馆的环境,泥地、区域杂乱,就连大夫诊脉的地方也不是单独的隔间,甚至连个遮挡都没有。“谢大人,这里人多眼杂,咱们还是先回王府,再找太医给主子诊治吧。”
语毕,李子言又吐了好几口,元宝找来一个壶给李子言接着,煎药的童子看到后骂道,“怎么拿药壶呢!”药壶被拿走,换成了木盆。
谢谦找来温水喂李子言喝,李子言喝了两口又开始呕吐。谢谦对铜钱说,“郊外离王府三十多里的距离,就算用最快的马也要跑上半个时辰不到,用上马车少说也要一个时辰,现在安康这么难受,事出从急,现在这里诊急脉,看是不是中毒。”
商量后,由铜钱和谢谦留在医馆,元宝去太医院找太医,去王府等着。
李子言吐了十几次,口腔和鼻腔相通,有酸水和呕吐物甚至顺着鼻腔往外涌,鼻腔被异物逆流,受了刺激,即便清理干净了,吸气时也还是会火辣辣地疼痛。谢谦绞了帕子给李子言擦脸,李子言拉住谢谦的袖子,问道,“娇花花,你是不是要成亲了?”
谢谦不说话,但拿着帕子给李子言擦脸的手却明显一顿。李子言知道多半是了,心里难受,反胃感更甚,又吐了几次,胃里的东西基本已经排空了,只剩下零星的酸水往外冒。谢谦给李子言拍背,“我是要成亲了,可能是家乡的哪户中庸或者地坤,也可能是远房的哪个表亲,等爹娘定下了婚事,皇上就会安排我外放,回徽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