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言听后下意识地磨牙,好你们群色痞子,手段比本王还龌龊,小美人是不是天乾,轮得到你们来验么!本王还没验过呢!

“那你知道他在哪儿么?”李子言已经没耐心了,干脆开门见山。

王朋义抬头看看太阳,“回王爷,这个点了,谢谦不在这儿荡秋千,那就一定在湖心石桌那。小的陪您去吧。”

“不用了,本王自己去就行了,今天的事情不要说出去。”李子言快步离开,心想这国子监看着干净,没想到也是个大染缸,得赶紧想办法把小美人捞出来,不然让人占便宜可怎么办。

湖心石桌周围花坛里种了许多太阳花,开得十分漂亮,谢谦正趴在石桌上睡觉,底下垫着许多书本,黑发盘旋在米色的纸页上。李子言在花坛里揪了许多小花,踮起脚尖走到谢谦身边,小心翼翼地给谢谦发髻里插上小花。

谢谦是真的睡熟了,根本没发现有人恶作剧,甚至中途还换了个姿势继续睡,见佳人睡得甘甜,李子言坐在石桌另一侧,用手撑着下巴安静地看着谢谦。

微风吹过,一缕发丝不听话的跑到谢谦脸颊上,李子言撩起袖子,捏起那缕头发想别到谢谦耳后,谢谦睁开眼,睫毛轻颤,含情的眼睛里还带着困意,沙哑的声音里满是慵懒,“你怎么跟个狗皮膏药似的,整天就黏我身上?”

“天上地下独一份的膏药,别人想要还求不来了!”李子言得意的拍拍手,像个小鸭子一样原地左摇右摆,“谢谦,本王以后不能喊你美人了,要喊你娇花花。”

谢谦摸到头上有东西,扯下一看是五颜六色的太阳花,嫌弃地扔在桌子上,撅着嘴没好气道,“有区别吗?”

李子言委屈地把小花捡起来,认真的说,“当然有区别,这世上的美人千千万,可本王的娇花花就只有一朵,所以是不一样的。不一样的!”

谢谦听后白皙的脸上透过一层粉红,嘴角不自觉翘了翘,嗔道,“整天疯言疯语的,不知道在说什么。”话语里却多了几分温度。

“娇花花~”李子言在谢谦左耳喊一声,谢谦偏右转过身子。

“娇花花~”李子言在谢谦右耳喊一声,谢谦叹了口气,“你整天跟个小孩子似的,不无聊吗?”

“跟你比,我就是小孩子啊,你比我大。”李子言拉过谢谦的手捏在手心里,“娇花花~娇花花~娇花花~”李子言越喊越大声,谢谦十分头疼,“我求你了,你怎么样才能不喊了?”

“那你答应做本王的娇花花!”

“我不要,你想都不要想。”

谢谦收拾了书本,站起身走了,李子言不甘心,追着谢谦到了屋子。芍药正在院子里洒水,见李子言来了,拿起扫把把李子言拦住,没好气道,“王爷,你贵人事多,来这里做什么?马上天就要黑了,路上好多淫贼,要不要借一把扫把给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