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氓感觉自己愈来愈失去理智,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人褪去了往常凌厉的模样,变得脆弱却不堪一击,眼角的绯红坠着泪滴,让人想更过分的蹂躏。
他两三下将两个人的衣服都脱干净,硬的发胀的性器互相摩擦着,岑氓的吻落在季峯身体每处。
岑氓的动作慌乱又粗鲁,毫无经验之谈,所以面对季峯硬邦邦的性器时,他失措的不知如何是好。
“摸摸我…”
季峯也没想到自己会发出如此羞耻的请求,只见岑氓的性器又胀大了一点。
岑氓趴在季峯大腿间,双手扶起他的阴茎,不规律的上下撸动了起来,季峯只要是被碰就会被刺激的剧烈抖动,嘴里支支吾吾出细碎的呻吟声。
可是性器很脆弱,岑氓一个将近190的糙汉子,总会一不小心用太大力,季峯疼的弓起了腰:“疼…”
“对不起。”岑氓看着有些软下去的小东西,自尊心有些受挫,最终决定用嘴来服务它。
“啊!岑…岑氓你疯了?!”
季峯推搡着他腿间给自己口交的岑氓的脑袋,可是这感觉实在是太爽了,季峯单身20多年以来除了自慰就再也没感受到这种感觉,比自己用手撸还要爽百倍。
本来用力推着的双手变成了抓着岑氓的头发,不知不觉爽的仰起脖子。
突然岑氓感觉到自己发间的手更用力的把他往上拽,随着季峯的声音越来越高昂,他松开了嘴,白浊全部射在他脸上。
季峯瘫软的躺在床上大口呼吸着,可是身体的异样没有丝毫缓解,他以为结束了想推开坐在自己腿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