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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顿时岑氓黑了脸,坐在季峯的身上,狠狠的抓着季峯的肩膀,力气大到季峯感觉自己的肩膀马上就要被抓脱臼了。

岑氓低着头用季峯听不见的分贝说了句什么,等到他再抬起头时,已经变成了季峯不认识的岑氓。

他额头和颈部的青筋暴起,抓住他肩膀的手臂肱二头肌虬结,都在提醒着他们的主人已经处于极度愤怒的状态。

季峯顿时软了身子,眼里满是恐惧,他完全不知道平时对他温柔又体贴的岑氓要干什么,而且他手无缚鸡之力,成了待宰的羔羊。

他用尽全身力气挣扎了一下,却什么效果也不起。

这是季峯最讨厌的,他成了没有哨兵不能活的废物,除了跪下求着眼前人的甘露什么也做不了,不然就会跌进情欲的牢笼。

岑氓抱住了季峯,在他耳畔附上一句:“对不起。

季峯的短袖被撕的稀碎,他开始恐惧,双臂屈起抵住岑氓的胸膛,浑身颤栗着,说出来的话也支支吾吾,他已经知道了岑氓的意图。

“别!”

岑氓迷恋的看着季峯随着呼吸起伏的上身许久,眼神炙热滚烫,仿佛如岩浆一般让季峯觉得会将自己完全融化成一滩液体,再被对方一饮而尽。

岑氓常年练习狙击的手心上有一层厚厚的茧,他贪婪的在季峯的身体上索取。

明明只是浅尝辄止的抚摸,季峯却打起了冷颤,皮肤上就起了鸡皮疙瘩,性器虽然被裤子紧紧的包裹着却也高高挺起,更没想到的是他爽出了拟态。

灰色的兔耳垂在两侧,尾椎处挂着一颗白色棉球,随着身体颤抖着,像甜腻的奶油大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