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边疆部队应该是最缺人手的,每年季峯都会被调去支援一段日子,那边的环境恶劣至极,也会有各种极端分子引起动乱,伤亡惨重。
“听说负伤来的,但是能力不是一般的高,明天到咱部队直接就主射手。”
季峯对此毫不感兴趣,只是觉得这两个人说话声音有些太大了,让他有些分心。
但这个话题没有延续多久,再加上旁边的队员八卦的很,不久就从这个话题转到了什么军医姐姐剪头发了或者隔壁女军来新兵了。
季峯练的差不多就带着毛巾水杯走人去食堂吃午餐,路上遇到了破坏组的汪政,他算是季峯在这部队里这么多年除了同甘共苦的弟兄里唯一什么话都说的挚友了,而且汪政也是在这全是糙汉普通人的部队里和自己一样的向导。
季峯的兔子和汪政的猫头鹰很久没见了,一只体型不大的笑猫头鹰站在肥大的棉尾兔脑袋上,季峯感叹了一句:“哎,这么看你这只猫头鹰虽说看起来弱了点儿,但总比一只肥兔子好。”
兔子听了之后急红了眼一口咬在了季峯的虎口处,季峯顿时疼的眼酸,眼泪都噙在眼眶中。汪政在旁边嘲笑道:“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
季峯白了汪政一眼然后指着兔子,语气十分恶劣的说:“你可真是个畜生。”
畜生是季峯给灰色棉尾兔起的名字,但现在只有他这么叫,别的能看见它的人都叫它棉球,因为这兔子实在是长得可爱,虽然体型大了些,但是圆鼓鼓的眼睛闪闪的惹人怜爱,与身体颜色不同的尾巴就像雪白的棉花球一样,让人看到就忍不去蹂躏一番。
但这个名字这可不是季峯起的,他很讨厌这只肥兔子,畜生已经是他最后的仁慈了。
两个人在食堂打了饭,找到了唯一的空位坐下。季峯把菜里的猪肉挑给了汪政,汪政也自觉的把自己盘里的胡萝卜挑给了季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