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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他恢复意识时,自己已经被送到了市里的哨向医院,听说是有人拨打了医院的紧急救援电话,然后是在学校废弃已久的老楼里的班级里找到了他,后来母亲还说门当时紧锁着,医院撬锁撬了很长时间才冲进去。

可是具体的他都不记得了,但他只依稀的记得那股既危险又安心的力量一直在门外安抚着自己。

那件事情之后他被家里人送到了外地,也是国内仅存的一家哨向学校读书,度过了匆匆几年萎靡的学生生活,那时的他蓬头垢面,不爱说话,拒绝与人社交。

再之后季峯被父亲送到了部队进行了长达五年的特种兵训练,之前的个性也因此改变了许多,出来时25岁,他选择回到家乡当一名特警。

今年他已经27岁了,受过伤,进过医院,与阎王爷对过手指头,他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经足够优秀了,但唯一让他觉得与自己这完美无缺的人生不符的就是他是一名向导,懦弱无能的向导,人生只能被哨兵操控的向导。

并且精神体还是一只兔子,敢问这世间有人敢相信一位上过刀山下过火海的军人战士精神体居然是只兔子么?

他自尊心作祟再加上青少年时那段并不美好的经历以至于他一直以自己的向导身份为耻,好在这特警部队普通人占多数,所以没几个人知道自己是向导,就算知道也无所谓,没有人可以威胁到他。

这么多年他没有过情感经历没有过性生活,只依靠着药物来度过一次次发情热,导致现在自己对于“性”毫无念想,就算是发情热有时候也会延期甚至不来,母亲说这是病可能会危及健康,但是他已经不想去配合治疗了。

季峯最近因为休假怠慢了锻炼,现在回到部队马上要封闭训练了,身体的肌肉记忆有些跟不上,所以疯狂地在健身室举铁。

“听说咱部队要来个新狙击手,是从边疆那边儿的部队调过来的。”

“边疆部队的往咱们这边儿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