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的,林宣没打听。

过年,开考,放榜,殿试,朱批二甲十三名进士出身。

林宣过的波澜不惊,四平八稳。杭州地方,此年进士只有一人。

在偏远地方做了几年县令,治理有方。林宣终于被调回京城。

自家府内,母亲摸着他的头发问:“进士出身,光宗耀祖,你父亲的遗愿已了。如今你也算有些成就了,为何迟迟不提娶妻之事?为娘眼不好看不清,可也觉出不对来,你可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林宣想了想,自觉没什么好迟疑的,便笑道:“不过是忙忘了罢,母亲想抱孙儿,孩儿自然听娘的话。”

半年后,娶吏部尚书女为妻。

婚礼那日,管家来报:有边关顾将军送来上等好酒一坛玉佩一件,说是贺礼。因着老爷从未与军中人士有过来往,是以不知怎么处置。

林宣看罢了名帖,想了一想道:“那就收下罢。酒送到贵客席上用了。”取了管家盘中那块刻着“林”字的玉,又解下腰间佩着的那块,丢给管家。“你记着点,等日后顾将军有喜事,记得回礼。这等应酬琐事,不用跟我提及了。”

年余后,林宣得一子,妻病逝,此后再无续弦。仕途一帆风顺,春风得意十余年。

时局多变,这一年事端纷外繁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