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有了很多个“下次”之后,我开始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也不再要糖吃。
后来就渐渐忘记了甜是什么味道。
我对甜的感知是在遇见晏朝雨的时候开始的。
他像个卖甜食的老板,对他我可以赊账、耍赖、吃白食。他从不向我索取,却永远大方地选择给予。
看我嘴巴不动了,晏朝雨喝了一口酒笑着问:“还要不要?”
我从不是什么得寸进尺的人,但却在他的一再纵容下变得喜欢得寸进尺。
我点头,他这次给了我两个,然后拍了拍兜:“好啦,已经没有了。早知道你喜欢吃就管他们多要几个了。”
许翔对晏朝雨随身带糖的行为十分嗤之以鼻:“真男人都随身带套,你倒好,兜里除了钱就是你家小朋友的大白兔奶糖。”
这样说就显得是我常常找他要糖吃了。
晏朝雨对许翔这个说法也十分不屑:“你说的那是真男人吗,那是流氓。真男人都为小朋友随身带糖。”转头又朝我说:“渝夏你说是不是?”
我点头说是,许翔又把火力转移到了我这里:“刚才他过来一脸便秘,问他也不说,开口就管我要牛奶喝。晏朝雨,你开的是酒吧还是奶吧?”
晏朝雨不气反笑,似乎是对我自觉远离酒精感到欣慰:“他要是喜欢,我的酒吧里也是可以卖牛奶的。”言辞恳切,我挑不出一个字不是出自他的真心,所以我再次笃定自己栽得很彻底。
第23章
林智阳拉着晏朝雨想跟他喝第二摊,晏朝雨笑着回绝:“今天不了,家里有人在等。”
林智阳眉梢一挑:“少来,谁不知道你丫黄金单身汉,唬谁呢。”可晏朝雨的表情实在诚恳,林智阳只好转头又问我:“渝夏,这家伙说的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