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才又挣了挣,补了句简短的:“放开。”
薄聆半点不松,反而搂得更紧,眷念地用鼻尖蹭着他的脖颈,像小百合。
江离费了好大劲儿才推开他,微喘着气点开手机叫车,还没等打开叫车软件,薄聆又贴着他的后背黏上来,紧紧将他搂住。
江离彻底没办法,放弃打车,拖着薄聆到附近一家酒店开了房。
等刷卡进房间时,江离已经累得不行了,把薄聆扔到床上,江离喘着气,拧开房间里一瓶矿泉水,喝了好几口。
冷水进入胃部,解去几分燥热。他侧头去看薄聆,对方被自己摔到床上,姿势不太好看,他忍不住笑了下。
薄聆喝醉酒的样子意外地有点可爱。只要他不要往人身上缠就好了。
平复好呼吸之后,江离走近床边,脱掉他的鞋子,又帮他调整姿势,想要他睡得舒适一些。
手腕却突然被攥住,江离失去重心,被薄聆拉倒,躺到他身边。
江离受了惊,听到薄聆说:“想洗澡。”
他眉头紧皱,应该不太好受,另一只手还略显烦躁地扯着领带。
江离撑坐起来,帮笨拙的他解开领带、脱下外套,小声说着:“喝完酒不能洗澡。”
他解开薄聆衬衫的几颗扣子,让他呼吸顺畅些,却不愿意再帮他脱掉衣服了。
薄聆自己又去解皮带,看来也没有醉得特别厉害,还知道要让自己舒服。
江离莫名心跳得很快,他抵触着这种反常的反应,扭过头去任薄聆自己笨手笨脚地折腾衣服。
床上不停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江离心跳个没完,这让他心烦意乱。
他不想去关心薄聆怎么样,但这个醉鬼又招人讨厌地叫他,声音委屈:“江离。”
江离深吸一口气,揉着太阳穴转身去看他:“怎么了?”
薄聆把衣服脱了个差不多,衬衫还挂在身上,但裤子被他蹬到床底下去了,连内裤都不见了。
江离一下子呆住。
薄聆的好身材他之前是见识过了,但那个东西怎么回事啊!喝个酒醉得硬成那样,丢……丢不丢人啊。
他不情不愿地帮薄聆把衬衫也脱掉,嘟囔着:“别叫我了,我不帮忙了。”
薄聆明明听得见他的声音,偏又听不懂他的意思,还来握他的手腕,声音都含着热意:“我想洗澡。”
江离被闹得焦头烂额。
坦白讲,薄聆醉了比清醒着难对付多了。他的样子有种幼态,让人难以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