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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有些身高差距,这个姿势倒也不是很奇怪。

闲灯在他怀中扭了没一会儿,又皱着眉去抱自己的大腿,小声地惨叫起来。

兰雪怀狐疑地看着他:“你到底哪里痛?”

虽然心里已经产生了怀疑,但他还是低下头去查看了一番闲灯捂着的地方是否有伤口。

谁知道刚去看,闲灯立刻又换了一个地方,开始高呼“好痛好痛”起来。

如此反复,兰雪怀终于明白了:对方耍他玩儿呢。

闲灯抱着脖子痛苦了片刻,发现兰雪怀没来检查,睁开眼看了一眼兰雪怀,正好看到对方阴测测的脸色。

他虽然醉着酒,脑子不清醒,但也本能地感到有危险。

闲灯睁着眼睛看了一会儿他,又捂着心口,皱眉低呼起来。只可惜兰雪怀这次不上当了,就这么冷着脸看着他装模作样的表演。

敌不动,只好自己动,他主动把兰雪怀的手提起来,放在自己胸前。又把他另一只手提起来,也放在自己的胸前。这样,兰雪怀就像虚虚地抱着一个球似的。

等闲灯做完这一切,兰雪怀终于懒得陪他玩这个无聊的把戏了,谁知还没把手拿回来,闲灯就从下面蹭的一下钻进了他怀中空出来的那个圈子里,令兰雪怀的两只手正好抱住他。

闲灯冒了一个头上来,几乎面贴面地看着兰雪怀,傻兮兮地一笑,随即又神情严肃道:“哎,好凶。”

兰雪怀抿了抿唇,双手放在他腰上,轻轻地捏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