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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灯腰很细,简直不像一个男人的腰,一只手就能楼得住。

他嘴上还有一条兰雪怀咬出来的小口子,没出血,但是殷红一片,无声地控诉着对方的暴行。

说完“好凶”两个字之后,闲灯把手挂在他脖子上,往他嘴上啄了一下,示意什么是“不凶”。

示范完毕之后,他往后移动了一点。兰雪怀低下眼睫,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目光中隐晦的情绪。闲灯往后移一点,他便往前追一点,然后学着闲灯的样子,先啄了他一下,然后含住了他的下唇。无师自通的学会了点儿调情的意思。

闲灯这回没喊“凶”了。

兰雪怀吻的软绵绵,轻飘飘,把他的嘴唇、舌头,含着吃了一遍。

闲灯开始还能张开嘴,乖顺地把舌头伸出来任由对方侵占,后来困极了,这么吻着吻着就睡着了。

他的脑袋歪在一边,睡相乖巧,瘫在兰雪怀的怀中,像只猫似的。

兰雪怀哼了一声,暗暗骂道:真是废物,亲都能亲睡着。

他把闲灯抱上床,盖好被子,又将他的头发简单的扎了一下,把怀中的桃花簪拿了出来,插入了闲灯的发间。

做完这一切,兰雪怀突然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勃然大怒:亲睡着?他什么意思?难道是嘲讽我吻技差吗?

带着这样的愤怒,兰雪怀一晚上都没睡好。

第二天一早起来,他还在纠结这件事情,是越想越气。

于是,闲灯宿醉起来,睁开眼就看见一脸黑气的兰雪怀,坐在凳子上,神色不善地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