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玦觉得自己的心跳霎时震得自己耳朵疼。
他迅速躺回原位,把烫乎乎的小病号重新揽进怀里。
乔煜没有拒绝,就依他摆布。
不过谢玦还是没忍住,试探似的问道:“你是不是烧得有点迷糊啊等会咱们量个体温啊。”
乔煜睁开眼无情地看了他一秒,继而闭上眼说:“本来天就冷,你还洗凉水澡,再去沙发上睡,一个不注意也生病,你可不得赖上我了。”
谢玦听乔煜这么关心自己,他忍不住伸手刮了一下乔煜的鼻子,咧开嘴笑了:“这你可说对了,我要是生病,可得好好赖上你。”
乔煜闭着眼睛继续说:“所以我可求求您老人家可得给我好好的,千万别生病。”
“还有,”乔煜睁开眼,没什么力气地说,“你再这么瞎整不要命你信不信我再也不理你了。”
乔煜这种小学生赌气似的话在谢玦这里仿佛真的掷地有声,他连忙说:“这不是看你烧得高我害怕吗?哪有人像你,一烧就39度多,怪吓人的。”
“哦?”乔煜仿佛抓住了重点,幽幽地说,“所以我理不理你你不稀罕?”
“稀罕稀罕稀罕,”谢玦生怕他误会似的赶紧回答,还用自己的爪子不轻不重地在乔煜的背上挠了三下,“理我吧理我吧,我特别稀罕你理我。”他特意强调了“特别”二字。
看乔煜没反应,谢玦又忍不住说:“你知不知道你刚才那话说得像个吃醋的小媳妇?”
乔煜狠狠掐了一下他腰上的肉,痛得谢玦“嗷”了一声;“那你就是个妻管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