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好,但你要加油。”
我猜王艺告诉我他喜欢李知岩这件事已经耗尽了毕生勇气,可是李知岩是直男,我不想让王艺难过,于是我问他喜欢李知岩什么,他吃了熊心豹子胆反问我喜欢周槐什么,我说我喜欢周槐童颜巨屌学习好。
“你是下面那个?”“滚滚滚!”我坐在周槐腿上和他接吻,教室后门开得敞亮,如果有人来我俩就完蛋了。
“小傻逼你硬了。”
“别动,不然干死你。”
周槐掀起我的t恤舔乳头,我惯性弓起上身,嘲笑他是没断奶的巨婴,他挑起眉毛,手伸进我内裤里乱摸,他说我们绝对是学校里最大胆的偷情者,敢在教室里胡搞。
“操你妈你还在教室里强奸过我。”
“情难自禁。”
靠,周槐真是混蛋,居然想用情难自禁掩盖龌龊下流的事实,我那天被他干得肚子疼,原来还得怪自己魅力大招人喜欢,照他这样说警察叔叔都下岗得了。
现在是十二点半,阳光强烈,周槐把我按在桌子上低头给我口交,他学我像模像样地吞咽鸡巴,舌头讨好茎身和铃口,夏日的热全部冲向下腹,我不在意桌子边沿硌得腰疼,眯着眼抽气,暴露和羞耻是烈性春药,随着周槐温热的掌心涂抹到全身各处。
他说我抖得好厉害,我让他别废话,抬胯把阴茎塞满嘴,他的嘴唇偏粉,泛着潋滟水光,我感觉好像在操一朵沾满露珠的蔷薇,小变态长得真带劲,又纯又欲,眼角眉梢都是祸害。
我边这么想,射在了他嘴里,周槐皱着眉艰难地咽下去,我说,懂了吧,下次别逼老子吃你东西,腥得要死。
他拿纸把我俩擦干净,我提起灰溜溜跟耗子皮似的校服裤,松松垮垮贴在腰上,周槐轻轻摩挲我的腰侧,说我的腰真细,我咬他的脖子,没敢留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