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贺子兴见史溟这气势汹汹来他跟前,这回真不淡定了:你干什么!
一开始在隔壁听见你鬼哭狼嚎的,就过来想看看你究竟在作什么妖,史溟直接上|床躺在了贺子兴边儿上,不过现在,我又改主意了。
你你你你,贺子兴激动着看着身边儿这人:你住隔壁!?
嗯。
史溟扯过贺子兴的被子,顺势把贺子兴也摁下去,两手掀了被子直接盖子贺子兴的脖子以下,还给人掖了掖被角把人捂得严严实实的。
胸脯晃眼白嫩一大片,还粘着两颗棕头红润的豆粒,腹腰线条紧实勃张的,他瞧见了
烦。
你没走啊?贺子兴问,心里有个地儿特别开心,跟灌了糖水似的甜滋滋的。
你不是说你不愿跟别人住一个屋么?史溟瞧他一眼,然后伸手捏了捏贺子兴的脸。
贺子兴伤的是左肩,现在平躺在床上要侧身也是侧右身,但史溟就躺在他的左边,他虽然挺难受平躺睡的,但他现在也不想侧身,只是向左微侧着脑袋瞧着捏他脸这人,微讶的挑着眉。
史溟之前在他心里确实不是什么好玩意儿,他都没想到史溟能为他做到这种份儿上,半夜骑车来看他,给他带东西,为了陪他还特地住在他隔壁,现在还过来陪他聊天解闷儿,差点就没把他给感动哭了。
我帅吗?史溟见贺子兴一眨不眨的瞧他,扬唇笑了声。
滚,虽说对方是个正经男的,但贺子兴仍有种自己被调戏的感觉,他看着史溟,哼了声:你不是,明天还有测验吗?
对,史溟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触向床头,反手关上了灯:所以现在要睡觉了。
贺子兴:我还以为你来找我玩的。
他还想打两局游戏呢!
半夜了,没什么好玩的了。
史溟直接闭上了眼睛。他今天白天做了一天的卷子,费了一天的脑子,尤其是那该死的数学!他语文英语加文综几科加起来都没觉得没什么,偏偏那数学就这么要人命!他做着做着就烦了,但又不能不做,他都下定决心要好好学了,那再难,他也决不能半途而废,所以他就忍着,忍着撕卷子的痛苦和分分钟想要掀桌子的煎熬,吭吭哧哧又是查书记公式,又是找典例分析再分析再带入的,终于费了半天劲做完了两套卷子。数学太难了,他太累了。
你这个人,真没意思。
嗯
史溟?贺子兴问着:你困了?
嗯。
操!贺子兴不爽道:那你来找我干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