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罗晹又吓他,“在学校会收到情书,会有其他的邀请。”

眼泪含在眼眶里,莫若拙不意外地说:“我知道你改不了。”

罗晹一滞,说:“不会收的。”

莫若拙水龙头的开关就拧上了,不知道是真心,还是习惯,对罗晹破涕为笑,睡前在罗晹肩膀上擦了擦湿漉漉的眼睛。

第二天,细雨还未停下,罗晹单肩挎着包,站在门口不耐烦地皱着眉。

莫若拙掌握了某种窍门,看了看他,拽他制服的小领带让他低头,羞涩地亲亲他的嘴唇。

罗晹一动不动,俯视着他,观察他是觉得开心,还是松了一口气。

莫若拙抿抿嘴,对着空气的长长眼睫,红润的脸颊,十分可爱。

他的视线在地上看看才抬起,委屈又小心地催促他离开。

罗晹指客厅采光窗的位置,“下午在那等我。”

这一天罗晹都没有违纪,准时进校门、出校门,跨进家门,抱着莫若拙的大腿把他举起来。莫若拙被他吓得像只呆鹅,以为在下一秒就会被抱上楼、扔上床,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对罗晹不知所措地牵起嘴角。

那一刻的莫若拙在罗晹眼中是发光的,空气都聚焦到一点,罗晹情不自禁笑了。

五月。

时间跨度长达半年的联合行动,在半个月前圆满收线,只是周屿在联合行动中负伤,回到申市才转入普通病房。

领导、同事在病房来来往往,临近中午,周屿接上来自尚不知情的周瞭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