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若拙觉得刺鼻,然后目不转睛看着被罗晹搭在一旁的新制服。
罗晹的新学校、新同学……
慢慢的罗晹手上的烟压过了房间里的味道,夹着烟去抱软如春水莫若拙。
莫若拙下面火烧一样,又肿又辣,夹紧腿,“……不要了。”
摸着他细腻敏感的脊椎,罗晹抽完手里的烟,脱掉上衣,抱着他去浴室。
让莫若拙漱口之后,罗晹吻他嫩热的嘴,赤身裸体地抱着他做爱。
莫若拙虾米一样弓着背,又被按回去,小腹都和罗晹的腹肌都贴在一起,又软又热,罗晹说:“你怎么这么爱生病?”
他经常生病是有原因的,不过罗晹只是随口问问,没有真的想知道答案。
莫若拙有气无力地眨巴眼睛,颈项雪白的脑袋以一种柔软带着痛苦的姿势低垂。
他口干舌燥,说不出话,被干得从指尖都是麻的,灵魂都跟着出走一样,昏昏沉沉地漂浮起来,看到了很久之前的事。
莫若拙体质偏弱,小不点的时候就容易感冒发烧,到了青春期,营养不良一样,个子总是不拔高,还有尴尬的、不能告诉人的胸痛和腹痛。
当莫婵泪眼婆娑把自暴自弃的莫若拙哄回家后,不知道怎么的,有天就带着他去看了医生。
那时候莫若拙才了解自己的身体,也才知道那些莫名其妙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