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痛苦的沉默之后,罗晹无动于衷问:“所以,不是你自己讲好先?”

莫若拙不住摇头,含糊不清, “我……我不知道,我后悔了。”

罗晹脸上有些嘲弄的意味,“为什么?”

因为你强奸了我。

“我想回家,我谁都不会告诉。”莫若拙在绝望中笨拙地为自己辩解,而他的追悔莫及是无法控制的恐惧和眼泪,颤颤挂满了脸,“罗晹,别这么对我。”

莹白的耳廓被舌头舔过,耳朵烧着了一般的痛,一双手抚摸他吓得抽搐的隐蔽部位,听到罗暘的一言一语恰似魔鬼低喃,“你喊的人不在这里。强奸你的人也不是罗晹。”

有一瞬间,莫若拙几乎相信了这句话,而罗晹的下一句继续说:“我的本名不是这个。”

“你觉得disgtg也无法,不过以后不会有人不要你喇,你是我的。不要哭了。吃d东西先?”

罗晹很放松,也很有技巧性地、无所顾忌地伤害着莫若拙,带给他无法安慰的痛苦。莫若拙僵硬着不敢动,多动一点,就会痛得眼前发黑。

罗晹不疾不徐确定了一遍,“真的不吃吗?”

终于一种冰凉的尖啸刺破了莫若拙,他退无可退地躲避,“罗晹你太可怕了!你太可怕了!”

莫若拙溃不成军,怕得浑身发抖,就算罗晹从他身边离开、走出了房间,他的脸颊、眼睫毛仍在颤抖,拼命要躲,要喊救命,干涩嘶哑的喉咙能尝到丝丝腥味。

罗晹把东西放出去,又回来,站在门口看一天没吃东西,虚弱的莫若拙,听到点风吹草动就胆怯地躲避,像用翅膀抱着逃走的咯咯叫的小鸡,就是手被绑着,扭捏的身体被搞得白里透红,双腿间还有未干的体液,床上有红梅一样的血,好像罗晹真的搞了一个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