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莫若拙那根一辈子都搞不到女人的阴茎就在前面诡异而可怜的垂着。

罗晹好奇他小小一团的那里可不可以射精,走进看了看颜色干净的阴茎,然后张口含住。

“罗晹,你要干什么……我不要……”

当百般抗拒的莫若拙在他嘴里硬起来,罗晹差点笑出来。他咬痛了莫若拙,莫若拙抓紧了床单,悲切地不敢大喘气。

罗晹眼瞳深处隐隐邪肆跳动,双手一手分开他软软的大腿,一手抽插他嫩红的穴,看莫若拙咬着嘴唇,被绑住的小腿,无法合拢地踢着床单。

嘴里的东西很快就要射了,刚刚吐出来,就有热热的东西溅到罗晹的下巴。

捻着手上滑滑的黏液,罗晹看他打颤的阴茎,低头在他细腻的大腿擦了脸上的脏东西。他忽然缓缓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莫莫,你这里长了一颗守宫砂。”长在在大腿根下一寸,在雪白的皮肉里,摸着细腻似玉。

刚刚爽得射精的莫若拙,痛哭得肩膀和小腹都在颤抖,喉咙里是含糊不清地哽咽。

当他像个牺牲品被压在罗晹身下,他蠕动着开始求饶,惨白的双手惊恐万状紧握,不能承受地喊着痛,好像是看见了那个无法承受的东西。

罗晹摆弄他的双腿,微微屈起,推送一直硬着的阴茎,被又紧又嫩的包裹,舒服地低喘,无诚心地对痛白脸的莫若拙说:“开心d喇,好快就冇事了。”

莫若拙里面好紧,进去一点就是极乐,要不是刚才莫若拙痛得像是要死了,罗晹中间就不会停那一次。现在他又哭又叫,罗晹厌烦地扣着他的下巴转过去,按到枕头上。

莫若拙共生的两套器官都很小,稍稍就能顶着他的白肚子像是呼吸的面包。罗晹每次都推进一些,最后干得莫若拙舌头都转不动了,只能拼命地在枕头的间隙中呼吸,似淫非淫地弓背放松,希望他的手、他的身体可以不要分裂般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