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件事情。

樊甜甜似乎只能认得木清言,二人在凋零的院子里慢悠悠散步, 樊甜甜喊过对方的名字。

“言言……”

僵硬的喉管里发出的声音仿佛失真,不是特别清晰。

每到这个时候,比母亲高出半个头的木清言总是特别开心,扳着樊甜甜的头令人靠在自己肩膀上。

有好几次沈绪都想警告她一下,瞧木清言那副细高瘦弱的模样, 少爷真怕她一个踉跄把母亲给摔倒在地。

总之,有点不靠谱,这个女生。

沈绪在家中办公,恰巧靳博安不在,他难得落个清净,好处理生意上的事情。

不一会儿有人敲门,手机竟也同时响了起来。

沈绪喊一声,“进来……”

接起电话的同时,木清言苗条的身影也从门缝里钻了进来,她今天穿了其他款式的高领连衣裙,掐得小腰又软又细,仿佛迎风摆柳的枝条,略有些矫情。

沈绪最怕冷的,进家又极其讨厌穿得太厚,早年沈庭学当家时给整幢宅子安装地暖管道。

所以其他人都穿得比木清言要单薄。

电话里的人沉默几秒钟,幽幽道,“爸爸和妈妈要离婚了,你知道吗?”

“沈沫白?”沈绪把电话移到掌心,上面的来电显示分明是个陌生号,看来为了让自己接电话,沈沫白换了新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