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清言听见沈沫白三个字,走来的动作迟缓了几秒钟,准备再往外面退出。

沈绪瞧她手里端着一杯咖啡,示意人不用出去,过来放下即可。

才对着听筒,无可奈何地说着,“离婚的决定是他们两人的事情,再说两个人都是长辈,难道你认为我可以干涉到爸爸的想法……”

暂时忽略了木清言的存在,沈绪倒是多了一分担忧。

沈雅辰竟然想离婚!

他总不会打算跟樊丽丽离婚后,跑过来照顾我妈吧?

渣男!

沈沫白的情绪十分低落,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好好的幸福家庭,怎么能说散就散呢?

沈雅辰回家后一直心不在焉的,加上樊丽丽大病初愈,情绪总是时而忧郁。

樊家人从背后也给樊丽丽通风报信,说樊甜甜被你丈夫给接走了。

接下来就是无休止的争吵。

沈雅辰坚持樊丽丽不顾念夫妻情分,竟然欺骗自己十几年,说樊甜甜死了来错误引导自己。

而樊丽丽则是疑心病犯了,外加妒火中烧。

这段如履薄冰的婚姻维系本身就很容易出现弊端,如同早就出现裂痕的螺丝是不能使用在加重加压的锻造机械上的。

沈绪估摸着沈沫白还不知道事情真相,说安慰也谈不上,只叫他在国外安心学业,大人的事情管了也没用。

处理好失落的沈沫白。

沈绪的注意力才又回归到木清言的身上。

木清言也正在看他,隔着粗黑框的目光闪烁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