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的描述,八九不离十。他原也是个体面人,早些年疯了,就一直被关在家里。”
“不送去医院吗?他看上去很有攻击性。”
荣与鹤不答,只牵过他冰凉的手抚摸着说:“叔叔会叮嘱他们看紧些,不会再让你受伤了。”
“你跟他们家很熟?”
“算是吧。”
季律不说话了,事实上,他一直感到奇怪。流浪汉的目光是锁定他的,说明他身上一定有什么特质吸引到了他。再通过流浪汉喊的那句话,虽然含糊不清,但依稀可以辨别是个人名,由此可得出,流浪汉把他错认成了一个人,还是仇人。
接下来就好猜想了,跟季律长得像的,也就只有顾公子一个,而跟顾公子有仇的,据季律所知道的,就只有何先生的养弟,再联系前段时间谢夷所说的“疯疯癫癫”,和荣与鹤说的“曾经的体面人”,那么有很大概率上,刚才那个流浪汉就是何先生的弟弟,也就是把他偷走扔掉的人。
但谢夷也说过,这人已经死了,已死的人怎么还会被何家囚禁,又怎么会跑在大街要刺杀季律。
季律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后来干脆就抛开不想了。
晚些时候,在流庭别墅,荣与鹤捏着那个小球看季律,季律赤身裸着,跪在床上与他对视,“你会用吗?”
“你买的?”
“同事送的。”
“你有这种关系的同事?”
季律脸红红的,“到底用不用嘛?”
荣与鹤把他放倒在床上,两人赤裸相对,“你会用吗?”
季律张开腿,低声说:“应该,放进去就可以了......”
荣与鹤捏着缅铃,在季律穴口出打转,沾了一圈他的淫液,然后一个用力,将缅铃没入,再用手指将圆球顶了进去,只留一根红绳在穴外连接着。
季律感受着体内的小圆球,“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
荣与鹤将那根红绳绑在季律的大腿根部,然后分开两条腿,说道:“要加上叔叔这根才算特别。”
说罢,他毫不留情地全根没入,季鲤昂起头,张着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修长的脖颈扬出了一条漂亮的弧线。
缅铃被咕噜噜地顶到了最深处,柔软的肠道内壁描摹着它外表凸起的花纹,还不待季律适应陌生的刺激,他就被荣与鹤抱起换了个姿势。
他坐在荣与鹤身上,挺直小腰,小幅度地套弄性器,低头与他热吻。温热的津液润滑着两条缠绵的舌头,季律磨着后穴里的肉棒,缅铃被一次又一次顶入新的深度,这颗其貌不扬的小球,不光刺激着季律敏感的内壁,也在他穴里摩擦着荣与鹤的分身,使得一个越来越敏感,一个越来越硬。
他们性器相嵌,软舌相勾,赤裸汗腻的肌肤相贴,交换彼此身体里的火热与欲望。后穴里的淫液汩汩分泌,浸泡着硕大的肉棒进进出出,绵绵的呻吟包裹着湿润的气息溢满整间屋子。
事后,那个小球被扔在一旁,季律问荣与鹤是不是不喜欢这种小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