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许时延没来由地怫郁。
这时,被子发出摩擦的声响。闵樾在黑暗中转身,换了平躺的姿势。
许时延看着闵樾近在咫尺的侧颜,起伏有致的线条犹如上帝的神作。鼻子像一座高塔,孤独立在皮肤上,无法攀登。
在这样一个男人身上,大概永远不能体会到征服的快感。
清晨,闵樾醒时,感觉后面隐隐作痛,心中感慨,明明是长得人畜无害的青年,干起事来却那么狠。
许时延醒来听见浴室传来洗漱的声音,便起床走到浴室门口。他抱胸倚在门框上,看着镜子里的闵樾。后者则当他是空气,动作自若地洗了脸,又拿起毛巾擦干脸上的水珠。
闵樾正要往外走的时候,许时延把他给截住了,闵樾与他对视,问:“有事吗?”
许时延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总之就是很不爽,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半响才憋出一句,“这两次房费都是我付的,你请我吃个早餐吧。”
闵樾觉得青年好笑,道:“早餐值多少钱?够还你房费的吗?”
“早餐不值钱,你的时间总值钱,怎么样?”
“不怎么样,要么我把钱转给你,要么下次我来订房间,自己选。”
“你始终要吃早餐的,加多一个人而已。”许时延抓准男人容易妥协的性格,尝试说服他。
“越界了,懂吗?”
许时延本来也没有多想这顿早餐,只是闵樾的拒绝令他不服,嘲讽道:“吃个早餐就越界了?你的界限也太大了吧。”
闵樾不知为何青年要刻意地找不痛快,语气沉沉地说:“如果你总是这样,我们没必要继续了。”
“也没有总是。”许时延明知个人生活是男人的“雷池”,偏固执地踏进去搅乱其中的平静。
闵樾注视着青年的浅色眸子,里面有一种怪异的坚定在逼他点头,但他不想答应。
许时延久久没听见答复,知道没戏,收回逼视的目光,说:“那我们明晚继续吧。”
“如果明晚是我插你就可以继续。”闵樾不想做得太频繁,到时因为脱肛去医院。
“没问题。”青年很快答应。
闵樾轻易看穿青年在想什么,讥诮道:“如果你是想着把我骗过去再说,就算了。”
许时延笑了,自己到底没有闵樾老练,但他坚持:“你总不能拒绝我两次吧,就这么定了。”
闵樾没说话,推开青年。就算不去,许时延又能拿他怎么样?
第5章
与许时延分别那天下午,闵樾就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