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
——什么时候回来?
——明天。
——那明天晚上可以吗?
闵樾看着手机屏幕,被气笑了。出差半月已经很疲累,还被叫去挨操?
他想,许时延的字典里根本没有“别人的感受”这几个字,因为不存在,所以也没有忽略这一说。但他随即意识到,青年大概只有他一个床伴,否则也不会如此执着而着急。
许时延等了一会儿没有回应,亦觉得自己的要求显得迫切,刚想说后天也可以,就见男人回复了。
——看我几点回来吧。
许时延从字里行间中读出男人的妥协,他尤其喜欢这种感觉,心满意足地钻进被窝,为明晚养精蓄锐。
四周阒寂无声,只有窗帘随微风轻快地荡着。
第二天晚上,许时延到酒店时,收到短信男人说在来的路上。
他扔下手机到浴室洗澡,心情愉快地哼着歌。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时,门铃响起。许时延开门见到闵樾,愣住。
闵樾是回家洗了澡才过来的,头发垂在额前,微微蓬松且乌黑浓密,显得年轻许多。
轻质的乔其纱衬衫像是挂在他的肩上,自然垂下,黑白的花色,扣子照常开到第二颗。衣摆则扎进休闲的黑色九分西裤中,衬出身高腿长、匀称挺拔的身材。
闵樾明明衣衫整齐,许时延却看硬了,手抓着门把,久久不松开。闵樾见状,只好推开横在面前的手臂,走进房间。
许时延回神,知自己刚刚失态了。他把门关上,隐隐觉得刚刚被干燥手掌碰过的手臂温度灼人。
闵樾把车钥匙和钱夹往床头柜一扔,坐在床上问道:“钟点房吗?”
“不是,今天太晚了。”
“是啊,太晚了,快点吧,我好早点回家。”闵樾说着,往后躺倒在床上,闭上眼睛。
走近,许时延才看清男人的疲色。也是,出差半月,未休整就被约出来,应该是很累了。虽然许时延算半个罪魁祸首,但他并不因此愧疚,毕竟是男人没拒绝他。
他把灯光调暗,跨到床上,打算就着男人躺的姿势用正面进入。他虚坐上男人的胯,开始解他的衣物。
许时延磨磨蹭蹭地解开闵樾的衣物,想要慢慢享受前戏,却被男人催促。于是他飞快地把人扒光,压在闵樾身上,舔弄男人胸前的偏红的乳珠。
他们的下体紧紧相贴,性根戳弄彼此的腹部,留下一线从性器前端渗出的马眼液。
闵樾的脸因为疲惫而显得乖顺,许时延忍不住轻吻男人的脸颊、下巴,顺着感觉,他缓缓移动到男人的唇,覆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