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刚碰上,闵樾就立即睁开眼,别过脸躲开,冷硬道:“不可以。”
许时延第一次见闵樾这样直接地拒绝,男人的眼神寒冷而戒备,像是只要他继续,男人就会把他掀下去,而后离开再不回头。
许时延死死盯着闵樾,被拒绝令他不快。他抓住男人的脚踝,用力将长腿扯开,直奔主题。又如之前那般,动作直接甚至粗鲁,再不带一点温情。
两人第一次用正面的姿势结合,许时延把闵樾的腿抬到自己肩上,对准下面的肉洞便捅了进去。不待闵樾适应,抽插就剧烈起来,如鞭挞般毫不留情,像在发泄。
性器在体内对着腺体用力顶撞,像要把那儿撞碎,肠道也几乎起火。疼痛与快感绞结,很刺激,闵樾的闷哼不可避免地变了调。
许时延伸手捏住闵樾的乳头,狠狠地揪了一把。
闵樾吃痛,忍不住叫了一声,骂道:“操……”
许时延捏着他的脸颊,迫使他张嘴,讥道:“叫的真难听,叫床都不会吗?下面不是吃的挺欢的?怎么不敢叫?”
闵樾拉开许时延捏着下巴的手,讽笑道:“技术这么烂,我怎么叫。”
男人被质疑性能力是大忌,许时延更加恼怒,发狠地顶弄着男人,次次进入都重重擦过腺体,动作近乎疯狂。
闵樾被顶得难耐,快感逐渐积累,直至攀上顶峰。他忍不住低叫一声,阴茎颤动,马眼大张,射出腥浓的白液。
许时延用手指沾了点射在闵樾腹肌上的精液,抹在闵樾的脸颊上,道:“不是技术烂吗?怎么这么快就射了?”
说完,他不顾闵樾仍在不应期,继续进入已经被操熟的肉穴。
闵樾被按在床上狠干,即使是这么粗暴的性事,他仍渐渐从中觉出快感,一次又一次地攀上高峰。
许时延没有留情地做了两次,见闵樾已经被操得没什么反应,也觉得没意思,便不再继续。
十分钟过去,闵樾仍赤裸地躺在床上,闭眼休息,大概是真的很累。
许时延抱着手机,在房间的单人沙发上玩游戏。他瞥了闵樾一眼,见那人仍不动,心虚问道:“你没事吧?这么不耐操?”
沉寂了一会儿,闵樾声音沙哑地回道:“还行。”
说完,仍一动不动地躺着。
没过多久,闵樾感觉到一样粗糙而湿的物什覆在自己的皮肤上,睁眼发现青年正拿着毛巾给自己擦拭。
他重新闭眼,心想如果忽略毛巾冰冷的温度和青年敷衍的手法,还称得上体贴。
“你今晚在这休息吧。”许时延边擦边道,“不过得和我一起,我今天没开车,太晚了不好打车。”
作恶的说到底是自己,许时延语气不再蛮横。只是令他没想到,刚刚如此粗暴的举动竟然没让闵樾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