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对,不站在最高的地方,永远都不知道上面的风景有多好,有多自由。”
雌虫犹豫的往前走了两步,此时此刻,他竟有些不敢打扰这样的阎洋,好像是生怕稍微动作大一点,眼前的人就会张开翅膀,在原地消失不见。
半月后,如来时一样,阎洋乘坐飞艇,十分高调的回到了亚伦。
“你说什么?雄主,你不是在开玩笑吧。”只见磐耀一声惊叫,十分懊恼的来回踱步,竟连身为雌君的温柔都不愿假装了,怒吼道:“你别忘了我们的交易,我堂堂大皇子嫁给你,是为了什么?”
“我也不知道。”仇生目光盈盈,似乎都快要哭出来了,“不光是我,就连雌父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反正,阿辞木陛下突然变卦了,现在我家的军火都处于禁止状态,出与进的权利都不在我们手中。”
磐耀的目光直勾勾的看着眼前人,只把仇生望的心里发怵。
仿佛突然懂了什么,雌虫默默道:“好你个索尔,跟我磐氏玩过河拆桥的把戏。”
“我没...我没有,不是这样的。”仇生忙三连否认。但磐耀现在什么也听不进去,他环顾四周看了一圈,便大步流星的往门外走去。
雄虫急了,“你要去哪?”
“回亚伦,我现在觉得,这一开始就是一场骗局,索尔家有没有国主的授权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们的交易作废了。”
“你先等等,这件事肯定有什么问题。”
“雄主,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磐耀转身,看着仇生几近急切而哀求的目光,但却勾不起他心中一丝怜爱,道:“索尔明知我阎磐两家的局面,实不该在此时玩这种小聪明,你们是不是觉得,婚礼一成,索尔家就成功攀上皇族的高枝了?我告诉你,我磐耀决不会嫁给一个低贱的商人之子,到此为止吧。”
“混账。”雄虫气极,反手一个巴掌扇在磐耀脸上,“我可是雄虫,你的雄主,婚姻的事情哪有你说话的份?”
仇生的力气对于磐耀看来只是发狂的猫咪不满的在他身上抓痒,丝毫没有感觉被威胁到。他冷哼一声,“没关系,这婚姻是不是名存实亡,你自己知道就好。”语毕转身就走。
而另一边,阎家大宅也仿若乌云罩顶,整个气氛呈现一种低压之气。
阎洋近来混迹在皇室中,深得磐玉旨的宠爱,这一点无疑惹恼了宫容,以至于他开始怀疑阎洋的忠诚度了。
“小少爷,没有家主的命令,您还处于禁足中,莫要令我们为难。”阎骆作为管家在阎氏已经待了几十年,同样也是宫容的好友,雄虫近来的做法他也同样看在眼里、
“禁足?”闻言,阎洋仿若听到什么笑话一般,“就凭你?”
“怎么,洋洋的翅膀硬了,连爷爷说的话如今也做不得数了吗?”随着“咚咚”的拐杖声,宫容的身影透过灯光,在地板上凸显出一个长长的影子。
老人的嗓音浑厚,平静,带着不怒自威的压迫。阎骆随即往后一步,露出宫容的面容来。
雄虫一笑,好像没注意到着凝重的气氛,脚步轻快的走到宫容身旁撒娇道:“怎么会,只是耀哥哥近来回了家,我也想去看看他呀。”
“耀哥哥,叫的倒是亲切。”宫容默默的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