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雄虫眸中的瞳孔一缩,随即道:“他是大皇子的遗孤,这个出身谁也无法改变,哪怕是他自己,我要做的,就是尽可能给予他更多的选择权。”
“但是同时,你也要在这个孩子身上收取利息,是么,殿下。”
阿伽裔站起身,却是长腿一跨,直接坐在了雄虫身上。
雌虫的动作来的猝不及防,阎洋下意识的想要挣扎,“我进来的时间比今天任何一个雌虫都要久,门口的人恐会生疑。”将脑袋埋在雄虫颈窝处的阿伽裔闷声道。
阎洋一愣,带着几分不愿,但手臂熟悉的环在雌虫的腰部,修长的手指用力将那结实的腰窝摁出红印,随着大腿的往上抬起,雌虫的身躯便如海上漂浪的小舟一般上下起伏着。
沙发背对着门口,挡住两人的下半身,哪怕此时门外的人在偷偷监视,也不会对此生疑。
阿伽裔配合的发出几声闷哼,透出一抹难耐的味道。时间久了,他倒真的有了几分想要的意思,喘着粗气紧贴着雄虫。
“殿下的假把式玩的再真又有什么意思。”磁性的嗓音带着喑哑,无声的魅惑着雄虫。
“想要?”阎洋扬起嘴角,目光清明的让雌虫仿佛被浇了一头冷水,“那么陛下只要在这段时间里乖乖的,不要做多余的事情,说不定我哪天心情好,就来翻下你的牌子。”
阿伽裔神色一冷,望向雄虫的眼神仿若被惹怒了的饿狼,“我最厌恶被人威胁。”
“我也是,阿伽裔。”阎洋笑着回道。
“那好,我停止对磐氏的帮助,你,把阿胤给我。”
“我不给你,你也要停止,在你彻底将斯里的秋和族拔除之前,阿胤都是我手里的王牌。”
此话一出,两人相对无言,气氛一下子凝固下来。
阿伽裔抬手,慢慢抚上雄虫的胸膛,直至脖颈,停下。
“殿下....我等了你太久了。”他忽然呢喃道:“得到你,比世界上的任何一件事都难,我真想直接把你掐死,一口一口的吃进肚子里。”雌虫抬起双眸,凝视着阎洋的面容,这个念头在他心中实践过无数遍,但他不能,有太多太多的原因,使他不能这么做。
“我才发现,我这辈子最大的挫败原来是在您这里,殿下。”
阿伽裔单手撑住沙发,站起身,远离了雄虫,默默的说了句:“但是你要知道,你不会永远都赢。”
“赢?我从没赢过。”似乎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阎洋嘲讽道:“我做的每一件事,都不过是为了活下去,拥有更多的选择权。”
阿伽裔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阎洋站起身,背对着雌虫走到窗边,凝视着一望无际的高楼,道:“站在高处的感觉真好啊,阿伽裔。”
“我以前太蠢了,说了很多天真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