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身份?”
“emmm,当年奇泫部下的孩子,我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认识的,那个孩子双亲都已经亡故了,没读过什么书,自己也没什么本事。”
可真是一个一无是处的雌虫呢,阎丠想道。
原以为宫容会一脸弃嫌,但不料他却没什么反应,只道了句年轻人爱玩是好事,别过火就好。
阎丠疑惑,道:“雌父,您近来不是说洋洋到了年纪,也是该学着管理一些事务了吗?”
宫容冷笑,“磐氏对我阎家虎视眈眈已久,磐玉旨当年取了洋洋婚配的权利,不就是为了现在吗,但我阎家也不是什么软柿子,可以让人随意拿捏得。”
“让洋洋掌权的事,还不急,趁此,我也要看看他的能力。”
路过某间别院时,阎洋听到了熟悉的哭喊声,他下意识的抬步,手一伸想要推开房门,却突然间停在原地。
为什么他连自己孩子能不能待在身边都没有办法决定,他想要做的事情,哪怕刚开始的时候算的再精细,再周全,也会被更多的他不知道的事情打破,比如宫容,比如阿伽裔,再比如,皇家磐氏。
或许一开始决定要走的,便是一步险棋吧、
似乎是想清楚了,阎洋颓然的放下手臂,极力忽视那房里的哭声,转身便走。
由婴,慢些长大,再给雄父一点时间吧。
“阎洋哥哥,你要那些叔叔的名字干什么?”重楼原里,宋继欢半裸着身子,拿着干毛巾胡乱的擦着自己湿漉漉的脑袋,一脸疑惑。
倒是阎洋毫不避讳的看着这具已经具有成人雏形的身子,宋继欢打小没吃过什么好东西,一直有营养不良的毛病,所以长得较比其他雌虫要慢些,瘦小些。初见时雄虫还以为这是个未成年,养了这么些日子,终于有点肉了,也结实了一点。
不过,比起刑博舒这类军雌,还是差了很多,想想去学拳也不错,起码强身健体了。
看着阎洋哥哥直勾勾的目光,宋继欢再迟钝也觉得哪里不对劲了,他突然间面色通红“啊”的一声跑回房去,半天也没出来。
阎洋:“???”小伙子这是干嘛,青春期的叛逆?
半晌,房间里探出一个依旧湿漉漉的脑袋,上半身的衣服倒是穿的整整齐齐,合着刚才的毛巾擦了个寂寞,雄虫叹了口气,道:“过来。”
见雌虫终于慢吞吞的挪了过来,阎洋一把抽过他手里的毛巾,把他按在沙发上搓起头发来,宋继欢只觉得自己的脸越来越热,巴不得冒起烟来,他知道雄雌有别,却又忍不住沉浸在雄虫的温柔中,于是忙找话题,“阎洋哥哥,你还没说,你要这些叔叔的名单干什么呢?”
“也没什么,我刚回阎家不久,想了解一下当年的事情罢了。”
“噢。”宋继欢点了点头,也没多想,不一会儿便在星网上编辑好,发给了阎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