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洋沉默,只觉得宫容说的这是反话,他总不可能全天待在家里看孩子,但他认为小孩子爱哭闹和没安全感是正常的事情。
果然,宫容开口道,“不过由婴的坏习惯也是时候该改改了。”
雄虫抬眸,“该如何改?”
“全权交给侍者就好。”
“不行,我不放心。”那这样不就成了保姆带大的孩子,这怎么行?
宫容看了一眼面色平静的阎洋,知道这孩子是在跟他发闷气,笑了笑,“爷爷又不是不让你见了,难得你这么喜欢孩子,也的确是时候该想想这方面的事情了。”
“我有由婴了,暂时还没有其他的想法。”看着孩子被侍者抱走,阎洋感到胸前有些发闷,但他并没有阻止。
“胡闹。”宫容拿起身旁的手帕擦了擦嘴角,声音已带上些许愠色,“由婴的雌父是他国雌虫,若是平民百姓也便罢了,但你也知道,他的雌父现在是何人,何等身份。”
“现在的斯里国主是阿辞木,不是阿伽裔,由婴跟他没有半点关系。”
“是吗,阿伽裔也这么认为?”
此话一出,阎洋被噎了一下,他承认,他早就想过这个问题,也不相信阿伽裔会在皇位稳坐之后,毫无动作。
“洋洋,你该知道,由婴是阿伽裔的孩子,就不能是你的孩子,他甚至不会在阎家有一丁点的位置,隐瞒他的身份比公开于阎家而言更有利。”
雄虫握紧了拳头,他叹出一口浊气,“我明白,但是不该是这样,我会去做出改变,而不是一味躲藏,和妥协。”
宫容点头,拍了拍阎洋的后背,笑着说:“所以你需要更多,更有利于你的后代。起码,他首先得有个帮得上忙的雌父,是吧。”
“那么,爷爷想要如何做?”阎洋作为一个不能婚配的雄虫,有哪个高官的雌虫愿意甘之如饴的成为地下q人,还为他生子呢,没有那一纸婚书,若如有天被阎家作为废弃的棋子扔掉,那就算再大的苦水也只能硬往肚里咽了。
阎洋不信会有这么愚蠢的雌虫,当然,就算有,他也不会轻易让别人遭受这等委屈。
“爷爷也知道这件事急不来,今日一提不过是一时兴起,洋洋明白就好。”宫容说一半留一半,让人分不清心思。
雄虫皱起眉头,一时也没了胃口,说了声吃饱了便离席了。
宫容看着阎洋离去的背影,一脸慈爱。
但他回过头来面对阎丠时,又恢复了以往的冷漠,“听闻洋洋在重楼原养了个雌虫?”
“是,雌父,确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