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有些瓮声瓮气,刚想偏过头,又被沈知非捏住了下巴。聂与微微皱起了眉,这下是真的不太高兴了:干什么呀!

仿佛入乡随俗,说话的强调都带着苏州的软糯。

沈知非抱了一下他:宝宝不紧张,老公在呢,你把他们家房子烧了都没关系。

老公有钱。

聂与说:不是。

不是。

不是紧张。

他也没给出解释,闷声往前走。还没走两步,就被沈知非从后面抱住了。沈知非的动作很随意,抱着他的力气却很大。他含着笑:不是就不是呗......

聂与顾左右而言他:不是老公。

沈知非拉长声音:我说错了。

聂与心中暗叫不好,心里建设还没做完,耳朵就被舔了一下,紧接着是沈知非有些漫不经心的声音:老公。

我什么都没买,婆婆会不会生气啊。

老公,我脾气不好,万一跟公公打起来怎么办?

怎么办啊老公,你说句话啊。

老公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你外面有人了吗老公?

......

正中红心!

聂与背被这一连串的撒娇弄得头晕目眩,还没反应过来,手就被按住了。他被沈知非按在栏杆上,嘴唇贴着嘴唇,温软湿热的舌头直接舔吻进来,舔开了牙缝,一寸寸地吻过口腔。聂与腿都站不稳了,他微微喘着气,撑着沈知非的手臂才能站稳。沈知非笑着揉了揉他的脸:好了宝宝,能不能走?

聂与的声音有些颤抖,他像是害羞了似的,半天没抬头。

☆、我来给我宝贝儿撑腰

聂与没有被人哄过的经历。

他曾经在百无聊赖中回顾过自己的人生,从牙牙学语,到自杀后失忆,再到恢复记忆,又一次爱上某个人。身边的人来来往往,聂文军诚然是个畜生,小时候不把他打个半死就算是分外仁慈了,更别说追着他给他喂吃的。母亲又是那个样子,深度抑郁,形容枯槁,哪怕面对着自己的儿子也没有什么强烈的情绪波动。后来是舅舅一家人,他们对他很好,但是中间毕竟隔着一层血缘,因而也显得并不是很亲密。只有沈知非

只有沈知非。

小时候,他被绑架,坐在车里回不过神的时候,沈知非在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