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越白说自己一个人在家里休息,廖寄就撂了电话打了车过去,二十分钟后让管越白下来开门。
管越白开门的时候,廖寄抱着一个大书包,眼睛微微泛红,像是哭过。
管越白的神色有点疲惫,但也很惊喜的样子,忙不迭地问他:
“廖廖,你从哪里来?你怎么哭了?你饿不饿?晚饭吃了没有?”
廖寄一言不发,让管越白带他去自己的房间休息。
管越白带他去自己的床沿上坐着等会儿,又下楼切水果给他吃。
等管越白端着一盘水果上来的时候,廖寄已经把自己书包的拉链拉开了,里面鼓鼓囊囊地装了一堆什么东西。
廖寄没说,管越白也就忍着没问,拿起半个草莓喂给廖寄。
廖寄张嘴吃了,把管越白的手指也叼在嘴里,用牙咬着,撒娇一样地不让他抽走。
等管越白终于抽开手,廖寄慢吞吞地嚼着那半个草莓,又很清纯地问管越白:
“你喜欢吃草莓吗?”
管越白没回答,廖寄就突然起身按着管越白的肩把他摁倒在床上,带着一嘴香甜的草莓味吻他。
管越白觉得廖寄大概是真的没有吃晚饭,因为他这个吻接得很饥饿的感觉,舔完管越白的嘴又急不可耐地去亲他的耳朵、脖颈,最后着急地撩起管越白的T恤,把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听了一会儿心跳,又慢慢地舔他胸前的樱红。
管越白还有最后的一点理智,他艰难地推了推廖寄的头,叫他:
“廖廖,你先去吃点东西。”
廖寄抬眼笑了一下,还带着泪渍的眼睛笑得有点可怜,却有点调皮地说:
“我在吃。”
管越白就再也说不出话了。
因为廖寄吃起了他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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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寄的手紧紧抓住了管越白的手指,像是很离不开他,柔软的口腔也很紧地裹着他,被他轻轻地撞得一起一伏也还是乖乖地主动往里送。
过了一会儿,廖寄抬起头,脸上有点害羞的表情:
“越白,你喜不喜欢我?你想要我吗?”
管越白看着他清澈的眼睛,天真烂漫得像一个分糖吃的小孩。管越白几乎被他魇住了,盯着他说不出话,只能呆呆点头。
廖寄腼腆又高兴地笑了一下,小声地说:
“可是我想吃草莓。”
他转身拿过自己的包,从里面稀里哗啦倒出一堆东西,竟然是安全套、润滑剂,甚至还有催情的东西。
廖寄挑挑拣拣,从里面挑出一个草莓味的,很认真地读了一遍说明书,然后笨拙地拆开,笨手笨脚地往管越白上面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