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寄不确定。
他从来没觉得这么冷过。
他想问问陆绍,2年前在罗集岛说过的话还算数吗?陆绍算是自己的哥哥吗?如果是一个弟弟在求他,而不是像陆诉说的一样,一条狗在求他,陆绍还会不会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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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陆诉这个亲弟弟就在旁边,廖寄没问出口。
他偷偷跟上了楼,进了陆绍的房间。
管越白太好了,廖寄无论如何也不想放手,他想再求一求陆绍。
陆绍坐在椅子上,一见他进来就不耐烦地转过去背对着,低头处理自己的文件。
廖寄安静地走过去,叫了一声大哥。
陆绍低着头不应,廖寄急得眼眶都有点发红,走过去在他面前半蹲下来,急切地看着陆绍的眼睛,声音低软:
“大哥,可不可以换一个条件,我可以和管越白说,他们能不能多给陆家一些。但是不要分手。”
“管越白会听你的?”陆绍的眼睛很黑,好像没有态度。
“会的,会的,”廖寄几乎是在祈求了,眼尾发红声音发软,眼睛和声音都带了小钩子一样,“他喜欢我的。我问一问他。好不好,大哥,我问一问他就好了。”
廖寄低头,突然看到自己蹲下的时候,手无意中撑到了陆绍的腿,那里热得发烫。而陆绍的西装裤撑了起来。很大的形状,没法看错。
陆绍硬了。
他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后来突然愣住了,呆呆地看着。
他缓缓地退开了一步,惊疑地看着陆绍。他觉得害怕。
原来自己叫陆绍大哥的时候,陆绍把自己当什么呢?
可是陆绍没有解释,他只是把头转开了,声音很低:
“你们分手。这是唯一的条件。”
廖寄又害怕又绝望,他整个人都委屈得泛红。眼尾一直红到太阳穴,是很鲜艳的红色。抬起手肘抹掉眼泪的时候,脸颊被蹭红了一块,红润的嘴唇也微微张开喘着气,一闪而过的手肘也是泛着粉色的。
但这是陆绍最后一次看见廖寄哭。
廖寄哭完一言不发地走了出去,没有再求他。
楼主的话:
我又突然地更新啦!大家不要学陆绍出来玩不带嘴,爱我就要说出来知道吗!
另外我学会大家说的开车的办法啦,晚上还会有一辆小车车,不过现在没法告诉大家具体几点,大概就七八九点左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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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寄当晚做了他软弱的一生中最大胆的一件事。
他打电话联系了管越白,问管越白现在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