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因为把原本十天的工作量硬压缩在一周内做完,又生生淋了一夜雨,我便难得同狗一般也发起了烧。
我已经有几年没生病了,这一病,抽丝剥茧般好一阵不见好,是反反复复。
狗吓坏了,在我病愈后,就怎么都不肯不戴套就用鸡/巴干我了。
我有段时间没做了,后面痒得紧,也好奇不戴时插进来的触感会是怎样,便允了他。
那是很微妙的差别,是隔着层躲不掉的屏障在被大力侵犯却怎么也登不上最高临界点的焦躁感。
但这种焦躁感在我感受到熟悉的灼热后顷刻全无。
我真是太满意狗那大孽根了。
手举滴漏着精/液的套子,狗那懊恼的表情让我只想要再来一发。若是刚才没戴套,我这会儿一定爽死了吧。
所以第二回 时,狗便不再做无谓的防护,把鸡/巴原原本本地插了进来。
不过我还是低估了狗的执着。
他在我闭眼仰躺在床上享受着他的伺候时,竟悄然后退欲拔出性/器在体外射/精。
为什么总是做这种无用功呢。
我烦躁地直起上身,甩了狗一巴掌打断他粗喘着说“射进去不好”的嘴,而后发狠咬住他的下唇,再微一向外拉扯便嫌弃地松开。
我在血腥味与呼吸交缠间命令他。
“不行,你要射在里面。”
狗应该是放弃了所谓的为我健康着想之举,抿嘴认命挖弄着我被操软的穴/口中他喷薄的精水。
我没有忍,他手指碰到我舒服的地方了,就间或发出甜腻微哑的呻吟,狗清理的动作便停停顿顿。
还算安静的室内莫名流窜着丝淡淡的温存缱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