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两年,我也有些想念了。
教堂投下的阴影在慢慢缩减,他上半身已然置身于制裁的光亮之中。弹了弹他硬/挺挺的性/器,我跨坐在他身上,而后一推将他砸向带刺的玫瑰从中。
“你鸡/巴没涂防晒霜呢,进我的身体里躲躲太阳吧?”
老去的旧生命的离去意味着新活的新生命的降临。
我宛如在用自己的身体孕育新生命般,一滴不漏地将他的精/液吞吐吃净。
我自然无法怀孕。
最后也只能在老爹的墓碑前放了枝带血无刺的鲜活玫瑰。
<5>我不见天日的秘密
他口/交技术真是糟透了。
好一会儿,我手里的俄语原版小说也没翻过几页,只觉得下/体偶尔被犬牙磕到的疼痛与后背遍布的刺伤交争,自是有些后悔刚随口做出的承诺。
“把我伺候爽了,就给你干。”
我在他之前没搞过男人,但第一次口就让他爽得惦记上了我。
他怎么就这么笨拙没用,作为一条狗,连鸡/巴这种肉骨头都不知道怎么吃。
我现下同在教堂旁被操干时一样的着装,全身上下只余左脚次趾上刻了名的脚戒,在投进书房的光线下闪着淫亮的光。
柔软的沙发靠垫让我得以忍到现在,我后扯他的头发,迫使他的血口暂且吐露我濡湿的性/器。
我需要换册读物看,便双膝跪在真皮沙发上,直着上半身,后背向他找书。
家里书房很大,有三面都为书墙,配以移动滑道实木直梯,除去那面全年窗帘紧闭密不透光的折叠落地窗,五彩透明玻璃瓦的天窗会时不时给这偏暗的室内折射进些彩虹般的柔光。而我常蜗居的沙发两侧书架则摆放着我常反复翻阅的书籍画册和近期欲读的新购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