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掰开我臀瓣,舌尖探入舔弄我屁/眼时,我恰好找到接下来想看的读物,一下舒服得,性/器硬/挺挺戳进书架层板与书籍高差间留有的间隔。
我手里的东西滑下,与后续他激烈的动作同步,摊开在地。
我制止了他迫不及待想含回我性/器的唇舌,将他摁坐在沙发上,腰背下沉屁股高翘,跪趴着用后/穴吃下他勃/起的凶器。
沙发很宽,我揪着沙发边角料,在前后进退的冲撞间,看到了那本向上摊开的相册。
5岁的他笑得是那样纯洁无害,仰望着被长大后的他干得连连浪叫的我。
老爹在我8岁时带了他这条纯白狗回来。
白色的皮肤。
白色的头发。
白色的眉毛。
盛夏烈日,那似结了霜般的白色睫毛扑闪着。蓝偏紫的瞳孔在遮阳帽制造的阴影里微微震颤着。
他是个废物,没法陪主人在晴日下撒欢儿玩耍,便总是看着。
我烦他了,就会特意走到日光中制造独处的屏障。然后他追逐我的脚步便会止步在光与影的另一边,换上懵懂的目光继续追逐。
太阳移动,阴影渐渐扩大,最后慢慢侵略进犯到我所在的地方。月色待他温柔如母,一点点挪动位置的他便终于追到了我。
这条如吸血鬼般惧阳,惯匿于黑暗中窥伺着我的病态宠物,没与他苟合的几年前我觉得他一无是处,曾不止一次思量我的人生中留着他到底有什么用。
然后,我在他16岁那年觅得了他的用途。
平心而论,我做女人的第一次体验并不舒爽,但看着纯白的他,变成条仅披着层白皮,只知淫/欲的狗奴,我就不会合拢打开过的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