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白话 重山引 1589 字 2024-03-16

我没空听她彩虹屁,问她那他人去哪了?

总不能看了一眼就走了吧。

“在病床上躺着。”

怎么他还在病床上躺着?我一听就急了,直挣扎着起身,谭疏业怎么回事,被我操的?

吊瓶和管子被我晃的叮当响,她立刻把我压下去,急急道:“你别急啊,他又没病,就是太劳累了而已,两天没合眼,可不倒下嘛,本来送你来的时候就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

摇摇欲坠?

你他妈还不如不解释。

我心急火燎就要下地,她按着我,差点就按铃喊护士过来压我了,“他又不在我们这里的病房里,你急也没用啊!”

我一脑袋问号,僵在那里,她见我安定下来,立刻检查了一下我身上的管子,拨了拨旁边的仪器,缓了口气说:“他没事,但你别闹我就具体说好不好。”

我给她打了个yes ok的手势,她吐了口气,这才开始耐心解释,“来了一个男人,把他接走了。”

我问她那男人什么样,她描述了一下,接着说啊,呀,就你刚说的那样,一个长头发的帅哥。

我蓦地安心多了,帅不帅不知道,但长头发确实是男的,那是韩琦,我哥的秘书,跟闺蜜一样的那种,一块缠个十年也弄不出孩子来。

我又给护士写字,“他还哪里出问题了,就只是被...”

被操的太狠了吗?

我抬头看了看护士,发现她正姨母笑地望着我,我多心了,这句话我就是全部写完她也不一定能认得出来,但我还是把“被”字划掉,改了一下,“只是劳累过度吗?”

“啊,因为没在我们这儿做检查,所以我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但看他那样矜贵的人,应该不会放任自己的身体出现大问题的。”

她说的也有道理,我点点头,又问:“他没出血吧?”

护士笑了,“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

她没理解我的意思,但我也不想跟她废话了,我静静躺下来,又觉得有点难受了。

就算劳累过度晕倒了,可就在旁边床上休息不行吗?和我一起。

我好难过,我都这样了,都吐血了,都切了一片肺了,都昏迷不醒了,他怎么就走了。

他才跟我上过床,才摸过我的头,才跟我有肌肤之亲,就冷漠成这样。

我觉得没法活了,还不如死了算了,死了起码还能叫他记住,以后酒桌上抽起烟来,还能震慑旁人一下,说你们别打我的主意,打我主意就不得好死。

不知道谭疏业到时候会不会边说边流两滴泪下来,感慨我英年早逝实在可惜,望着窗外吐一口薄烟,在白雾散尽时悲痛地告诉旁人,我记得那天的雨很大,我家狗躺在病床上,再也没能抢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