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痛了,又有些不知名的委屈,于是泪流的更多,落在了林渊的手上。

随着情绪的波动,子宫开始随着主人而筋挛收缩,里头的水晃晃荡荡,终于得到了滚烫的注入。

林渊就插在林渔子宫里,满满当当射了他一肚子。

林渔哆嗦着,肚子里实在太烫太涨了,他甚至觉得自己的肚子鼓起来,变得肉眼可见。

不过这些在此刻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林渊终于松开了手。大量新鲜的氧气争先恐后地涌入林渔的鼻子,让他大口大口地呼吸,像个濒死的人终于得到了拯救。他浑身没力,就扶着玻璃,呼哧呼哧地张大了嘴吸气。

恍惚间,他觉得自己很厉害,因为他真的一声都没叫。

于是他迫切地想要得到一句夸奖,“我我很听话哦我一声都没出。”

殊不知他的样子到底多没有说服力。

因为长时间缺氧,本应该红润的唇一丝血色也没有,湿答答的刘海黏在额头上,脸却涨的通红。他的眼尾一片红,眼睛很大,还在控制不住地流眼泪。就连说一句话都要喘半天,嘴唇也抖的厉害。

虽然再不愿意承认,林渊还是隐约记得,上次的林渔远比这个好看。

那是一种得了滋润,从内而外散发出欢欣和愉悦的样子。

而并非现在这样,勉强的,脆弱又可怜的样子。

不知道为什么,如愿看到了这样的林渔,也发泄过了身体的怒火和相伴而生的欲望,林渊并没有半分满足。他甚至因为林渔那一句笨拙讨好的话,而产生无法名状的强烈的心酸与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