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品种的傻子,会对自己下得去手烙一个极端疼痛又难以消弭的疤。
揭开防水敷料,好在只是红肿,没有再次开裂。宋晋琛拉回t恤,微微一笑:“没事,只是扯了一下。你去吧,待会儿你弟弟上学该迟到了。”
褚玉无法,倾身在他唇上吻了一下,叫他好好把消炎药抹了,自己会早点回来陪他吃饭,便出门去了。
“谢叔,早。”褚玉拉开后座钻进去,跟司机老谢问声好。
“欸,小褚。”老谢对着后视镜点点头,确认行程,“先送这小弟弟上学,再送你上班,是吧?”
褚玉可不好意思坐着宝马到洗车行上班去,那成什么了,总不能说是打的滴滴私家车,便说:“你先送他去上学,我待会儿不一定去上班。”
“得嘞。”
能专业开商务车的驾龄没有短,高速行驶稳稳当当,就算是端着杯咖啡看文档也不用担心会撒了。褚玉一直觉着宋晋琛这座驾挺好玩的,按这儿能看电视,按那儿能放脚,拉开座椅还有个小冰箱。
褚桓不大高兴的样子,他便一一展示给弟弟看,企图转移小孩子那点不高兴的注意力。褚桓没心情知道坐宝马的时候在里面都能干什么,那个人就是用这些东西把他哥哥拐跑的吗?他联想到班主任对那个人的态度,那么恭敬——那份恭敬,让他生理性的想吐,因为他没有任何办法来改变这个局面,只有厌恶地转过头,还不敢表露干呕。
他越想越觉得焦躁,这焦躁来源于无能。
身边的褚玉忽然推推他,问:“生活费还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