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非窘迫的笑了,拍了一下弟弟的脑袋,说:“别闹,哥有正事呢。”
马卓来的时候,白非从帆布包里摸出来三千块钱拿给他,惊得他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你去商场,帮我买两套纯棉的睡衣,再买一个贡缎的四件套。”
“啥断?”
“贡缎,不懂就去问店员,看你那傻帽样儿。”白非一个飞踹把马卓踢出了门,结果不到一个小时又接到了他的电话。
“非哥,你疯了吧,这啥贡……贡……贡缎四件套最便宜的要2999,镶金边的吧!你买了干啥,这是打算一辈子睡床上不下地儿了?”
“滚D子吧你,买吧。睡衣也买好的,你回来把小票给我,你要跑菜市场给我打发了,看我不弄SI你。”
白非挂了电话回屋的时候,墨常吃了退烧药已经醒了,看着他住的这破地方直蹙眉,尤其是身子下面的老粗布床单,硌得他皮肤刺痛。
“墨总别嫌弃,就这破地方还差点保不住了呢,还是多亏了您帮忙。”白非抽了个枕头,把墨常扶起来垫在他的腰后,手里端着白粥搅拌降温。
墨常听了这话,眼神却不再看他,落到了他腰间没拉上的帆布包上,白非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悻悻地说:“您最后一次给的piao资,刚好这钱花到您身上,就当找零了。”